(相关资料图)
看《静静的嘛呢石》
——万玛才旦
2006年6月1日上演,那个时候的我正在此刻身处的杭州,我用网上搜索到的图片和文字感知西藏,是2005年的10月,那个秋天起,而我不知有一位杰出的藏族电影新秀万玛才旦,拍出了一部藏人视角的藏语之作。
此刻已是2023年5月12日的凌晨1点多钟,我在几乎没有什么挣扎的选择中断续看完了《静静的嘛呢石》,连缀起自己的第一本诗集《羚羊之歌》,动的画面,影像成就的诗,才是真正了解那个与神最近的民族,和那片充满魔幻色彩的土地的钥匙。
我曾经真切地在想象中历经了草原,在雾气迷蒙的梦境中见到爱人和寺庙,虽然我能够与那个被认定为自己前世的灵魂接触,但我依然忽略了去寻找万玛才旦这样一位先哲。
他打开了一个宝藏,不仅是电影这门艺术,而是藏族人的内心,这是数多年来无人体验和知晓的,正像阿巴斯的影片开启了另一条通往艺术宗教历史和神秘世界的隧道,万玛才旦同样将被写入历史,一个真正将藏族带到全世界的艺术家。
我怀着清净淡泊的心情看完了影片,仿佛曾经百遍在这样的期待中,让全世界的心跳慢成他的节拍,万玛才旦已拥有一颗不会消逝的心脏,在这部和其他多部属于他的影片中,他代表了藏族与否可以让藏族同胞来回答,因为这样一部让全体藏人几乎能懂的影片,真实的外壳下附着了真正的灵魂,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必拿那么多的艺术理论和庞杂的艺术经验来界定评判,人们在表述自己的感知,为什么万玛才旦拍了如此老实、质朴、不掺沙子又近乎笨拙的影片,没有人觉得不耐烦甚至枯燥、重复、繁冗呢?是对藏族的好奇使然吗?还是不同于猎奇夸张笔法的新鲜?此刻,这位微笑的导演定然安卧在高原的神山圣湖中央,被巨大的由他的影片营造的神赐光环笼罩着——人们用无声的大地和羊群祭奠他,以天空的寂寥和沧桑来慰藉他,他的宁静就是藏族的宁静,这唯一的通晓上天语言的圣徒,万玛是一个幸运的孩子,被上天看中选派到人间,从此藏民族自己讲述自己的历史开始。
一旦他们开口,便是将诗作化为泉涌般的经文,这个电影是一个叙事的片子,阿巴斯说喜欢万玛用素人,喜欢万玛的摄影机方式,藏人的生活就是一种仪式吧,戏剧性浑然天成,他们天性善于在镜头前,因为他们坦荡大过羞涩,小活佛和小喇嘛有一丝一毫的表演痕迹吗?或者是万玛天生会调教素人,爷爷、刻石老人和僧人师傅,爸爸、兄弟和姐妹......藏戏的深刻和随性将藏人的生活与影像艺术融接到真假莫辨,毫无斧凿,这是万玛的价值,也许五十四岁的生命必将成为一个永恒的惊叹号,让他成为不朽,他恢弘精致的作品传世足够,激励更多的藏族人书写自己的诗的影像,民族的篇章,万玛不朽,深夜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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